【演講內容 續上期】

聖殿是什麼地方?我其實不是在說建築物。我們要創意地利用空間:現在很多禮拜堂用不同的佈置方法把教會年、節期、主題做出來,每個禮拜有不同的擺飾,就把意義表達出來。聖經裡面有很多顏色有屬靈的意思,他們那些設計的人就哪個時候應該用什麼顏色。禮儀的教會一定會知道,紅色是跟復活節有關,藍色的、紫色的,與懺悔有關。所以在大齋節的時候,在降臨節,就是復活節前的四個禮拜用紫色,於是應用了空間,把很多神學的東西表達出來,連小孩子都會問今天為什麼這個顏色?為什麼講台是這樣的顏色?為什麼牧師的袍子是磚的顏色?他這樣問的時候,就是教育的時候。不過最重要的是我們對教會在什麼地方以及一些屬靈的體驗,特別是教牧方面。這是朗格講,教會是一個會幕,會幕的意思就是說花一整天建好就要拆掉,沒有存留的可能;因為第二天摩西說要走,就要把它拆下來。所以我們不要把教會私有化,不要說「我喜歡」;如果我是牧師或指揮,說「我喜歡」, 我我我... 你終有一天要過去,我也有一天要過去,如果我今天告訴你「這才是真理」的話,明天我會離開世界, 如果那個不是神祝福的真理,不是真的真理的話,那個教會就會倒下來。所以我們不把教會私有化,因為我們在地上都是寄居的。最重要的:牧者們(我希望這裡沒有大牧者---我這樣講太危險了,教會是聖殿,我們是崇拜者)不要自戀,因為這是萬國禱告的殿,是神的家、是神作主的地方;聖殿是會堂,會堂(synagogue)是用來受教的,所以不要限制自己,要多學東西,要擴張出去,不要說「你這樣的東西,我不願意懂」。但是有二千年的教會用過的東西,我們就去懂一懂,去參加一兩次這樣的聚會,我覺得那個是我們對「教會是會堂」 這個真理很重要的了解。然後,教會是家,所以有關係、有愛,不要獨來獨往, 也不要把意見跟你不同的人當他是外人,他(她)其實是你的弟兄姊妹,你還要愛他(她),有一天他(她)可能明白你的意思,可能你會被聖靈感動明白他(她)的意思。所以,以愛來對那些與你不一樣的人,這個是非常難學的功課,我們第一個反應就是防備,但是求神幫助我們。朗格提醒我們,聖經裡面講教會是家。

教會是這樣:屋頂是尖的,有些教會是圓的,那個圓就好像天際宇宙一樣。我有一次在俄國坐火車,都在平原上,不知什麼時候到有人的地方,看來看去都是空空的;但是後來看到一雙禱告的手伸出來---原來那是教會,上面有十字架,一個有尖塔的教堂,就像是一雙禱告的手。我就知道到了一個鎮鄉,所以那是宇宙的縮影。不要「沒有時空」的觀念。我們要有時間的觀念,所以我非常推崇「教會年」,不是我喜歡什麼儀式,而是因為教會年是耶穌的故事,給我們的屬靈觀,不是牧師的、不是主席的、不是敬拜團的,是耶穌的故事。我去過一間教會,他們離開的時候,牧師請所有教幼稚園的老師出來,我覺得很奇怪,他把牧師服放到他們的肩膀上面,一個一個把手放在他們的頭上,然後說:「我差你們出去幼稚園,去教導我們未來的主人翁,奉主耶穌的名。」我覺得這樣的差遣是與社群有關,我們不是祝福大家之後就這樣離開了。這次講座手冊包含了三首差遣的曲子,我希望你唱的時候,你真的覺得上帝在這裡差你出去,你在這裡面對上帝的話一定要改變,這個改變應該在社群當中有表現。教會有社會的階級,就是要分工。我要舉一個自己的例子,是失敗的例子---我有一段時間非常關心工廠的工人,所以我做大學生時就去參加工業團契,跟他們查經,穿最隨便的衣服(當然沒有領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查查查…我英文又講出來了,剛才可能有些人不喜歡我講一講又有英文, 對不起,我中學就用英文來念,所以英文很容易出來。在他們當中,他們一看就知道這個人不是我們的份子;後來我就知道我不能勉強自己,我要分工,但是我不要看輕那些低下階層的人,我還要奉獻給一些機構,他們做他們的工作做得很好,在香港有聖公會的大教堂,去的都是大官、有錢的人。我們感謝主, 我們分工,有人向那些大商家大官員傳福音是非常好的,我也不能跟他們來往,因為他一講 Dow Jones… 什麼是Dow Jones?(道瓊工業指數)他會講這幾天的股票怎麼樣,我一票不通,於是我也不能在地位高上的人當中有力地把基督見證出來,我就求主幫助那些教會去探望這些人。我不仰望他們,因為他們仍然都是神創造的人;我也不會看低其他的人。

接下來講到「喜樂地起舞」,其實朗格所講的是一個穩定的秩序跟歡樂的節日。反射作用:可以入心,可以有很多的變化;這個很難講,最容易的是用跳舞來講。C. S. Lewis(魯益師)就講,世界上穿得最舒服的跳舞的鞋就是你跳舞的時候忘記那個鞋。我是不會跳舞的人,但是在美國,孩子結婚的時候就慘了,他們要開始大家跳舞,我要跟我的親家母跳舞,我就在那裡練習,怎麼知道我是念音樂的但是算不到拍子,拿著書又看著錄影帶練習。原來跳舞跳得最好的是把基本動作做得非常清楚,如果是華爾茲 123 123 跳得非常好的時候,你開始可以變化,可以轉轉轉。教會裡面的程序可以很多變化,但是基本的東西要在那裡,於是你就可以快樂地起舞。有人說禮儀教會是很悶的東西,原來它所謂「進堂禮」 在詩班進來的時候,每一次詩班唱一首不同的歌是根據教會節期,所以雖然它每次都有這個啟禮頌,但是每次都換了一個音樂,所以你不能說它是默守成規。詩班非常辛苦,每一次要有一首新的東西,其實因為他們有很穩定的程序,他們才可以有這些變化。所以這次我把三首我寫的東西就放在你們的手冊裡面,不是表演,那是真的用在我教會,我的教會不是禮儀教會,是福音派,所以我大概兩三個月,當大家唱詩感覺悶了一點,好像意思唱不出來時,我就把它換掉,就把不同的崇拜風格放進裡面,於是我們每次都有始禮的詩班進來,但是他們常常就覺得像新的,對崇拜開始有新的體會。原來最好的跳舞就是有最穩定的程序,那些每個禮拜都找新的版本來崇拜的有時候更加難以跟上,有時候更加荒謬,也非常地鬆散,因為這一隊的敬拜隊是這樣,第二次那個敬拜隊又不同的時候,教會簡直不知道崇拜下個項目是什麼。

聖餐,在福音派來講,有時候就好像一個追思會一樣,每次都講耶穌釘十字架,這是對的,不能不講;因為耶穌真的為我們死。我去過很多教會,他們的聖餐有很多合聖經,但是有非常新的一個意念,我卻從來都不知道。我以前去,怕的就是變己論,同己論,念過神學的知道我講什麼---我們怕天主教,因為他禱告以後,餅變成耶穌的身體,有一次有一個餅掉在地下,兩個修女跪在那裡不准人家走過,聚會完了拿起來吃,於是這個東西給我們很多歷史的包袱。但是我參加了一個感恩崇拜,原來那一次的聖餐講的是我們跟神立新的約,這是非常新鮮的一回事情,合聖經,但是不是一個追悼會。神真的給我們立一個新約, 今天可以不可以跟神再立約,原來可以有這樣的意思。有一次聖餐,那個主題是奉獻自己,原來那個牧師說,耶穌拿起餅來就好像五餅二魚那個小孩子,聖餐那四個動作跟五餅二魚完全一樣,第二個動作是祝謝,你回去看聖經,我沒有騙你;擘開,耶穌就分開十二個籃子遞給眾人。耶穌成立聖餐時就是這樣,原來以前聖餐餅是弟兄姊妹奉獻的,那些神父或牧師拿起來就好像耶穌肯拿你的禮物,你奉獻自己,然後神就祝謝,就感恩,然後就擘開,擘開就是不再屬於你的,你已經奉獻了,耶穌用了,最後分出去。所以你經過聖餐,你就把自己再奉獻給神,神祝福了,神就用,然後就差你們出去,餵飽旁邊的人。我說這樣又合聖經 ,但是又新鮮的一些想法,為什麼從來在福音派沒有想過?然後「這是我的身體」是耶穌講的,有些教會怕人家說是什麼「變己論」就是「這是代表耶穌的身體」,但是聖經不是這樣記載,我們要忠於聖經。我有一次去東正教的聚會,那位Father說,羅炳良你不是我們教派的,所以聖餐我不准你領受。沒問題,我尊重他。完了以後,他們用一個餅,弟兄姊妹就跟我太太、跟我說,拿一些回家,我說不行,你們的Father說不准;不過他們把神學變成生活裡的一部分,他說,為什麼不?我跟你是基督的身體,我們領了同一個身體,我們吃進去裡面,成為我們身體的一部分。這樣平信徒的神學,我從來沒有聽過,於是他們說,你跟我們分享的時候,你跟我就是一個身體,就是基督的身體。原來他把「基督的身體」這回事情,不是說有沒有變成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我怕那些;但是它變成生活的一部分, 讓我非常地感動,我雖然不是東正教徒,但是他把我當做是基督身體的一部分。最後這個身體也是表徵,我剛才講過那個紅地毯,我出去的時候,那個牧師就站在這裡,我跪在那裡,我要這樣恭敬地拿他的餅,他就說:「這是我的身體,為你擘開的 。」其實這個非常自然,後來我看書問人家,這個表徵代表寶座、座位,耶穌的身體就坐在我的寶座上面,祂是主人,祂坐在寶座上面,我這樣領受。This is my body, 我就非常感動跪在那裡,我說:「?做我的主人。」

(問題解答)

問:如何看待天主教彌撒的音樂?

答:如果彌撒的音樂,尤其是歌詞,是信仰正確的話,我是跟神父學了三年拉丁文,所以除了常用的那些音樂會用的字,其他禱文那些東西我都看得懂,所以我曾經參加很多拉丁的崇拜。我從頭看一次,彌撒裡面不正確的信仰差不多沒有,可能有些我不懂,所以你找到的話,我就對不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彌撒裡面沒有特別要提到馬利亞的地方,所以我注意的不是音樂,那個音樂改成福音派的翻譯成為中文的話,我保證,如果你不是天主教徒,你不會知道那是天主教的。當然,如果他用Gregorian Chant(葛立果聖歌),你會第一個印象說這是天主教的音樂,沒辦法,他們用了差不多一千年,到1920年代,他還人努力地把古代的葛立果聖歌變成一個 Standardize(標準化),所以那時候幾個教皇都非常推崇這些人。念音樂的人一定認識他們,叫做Solesmes這位法國人就把它改了,就出了 Liber Usualis公禱書的意思 (常用歌集)Liber 就是書,Usualis 就是 common(時常), 一直到1963年左右,他們才把拉丁文廢去,所以可以講從第五世紀到1963年,他們都有用葛立果聖歌。所以問的人如果是問這樣的音樂,沒辦法,那個association(聯想)很厲害。下面有些問題也是跟這個聯想有關係,他說爵士音樂流行音樂都跟跳舞有關,就是青年人去的,我不知道台灣用什麼字,香港就會「浦」(讀音類似「剖」,泛指人出來見世面經驗生活,帶有警告要知分寸)有沒有相同的字,就是去亂玩,去喝酒,這樣的東西,那個聯想是很難拿掉的,這是人的軟弱,但也是一個真正的問題。為什麼有人不喜歡 organ風琴?就是因為聯想--古老、悶、就是不長進,來做聯想,所以人是軟弱的。我們都有這些聯想,不過時間有時會把那些聯想洗掉;如果我在聚會的時候,在鋼琴也好,在風琴上彈了巴洛克的一些跳舞音樂,差不多百分之九十五的人不知道是跳舞的。 巴哈寫了很多跳舞音樂,今天來看是跳不起來的,因為第一,彈的人就不知道那個時候跳什麼舞,原來他們當時跳舞是這樣,所以你不知道。因為時間就把這個聯想分開了,所以就用了,全部人都差不多不知道。學音樂學得很好的人,他們會知道這就是巴哈,我可能彈過了。但是用華爾茲怎麼樣呢?開始我們會這樣擺動,所以天主教在第二次梵蒂岡會議之後,就有人把 Edelweiss(小白花)編成「主耶穌,主耶穌」我都忘記那些詞,是天主教搞出來的,因為我們聯想到 Sound of Music(電影「真善美」主題曲)因為這個聯想破不掉。到後來更有多一點新潮一點的音樂,有些我都唱過,因為就是在電台裡面都唱,但是改成基督教的詞,後來當然很多人作曲作詞,有好的,有不好的,但是那個風格,昨天整天講風格,有時候是有聯想, 所以這個聯想是我們的軟弱,但是也是其他弟兄姊妹的軟弱,有些人覺得他的孩子出去就是聽這些音樂學壞了,於是教會裡他聽到的時候就說,牧師,不要用這些音樂,因為我的孩子就是聽這些學壞掉,這是他的經驗,我們不能說他的經驗是不對的。所以你問我天主教彌撒的音樂怎樣看待,我說,如果你沒有這種知識,又不是葛立果聖歌的話,我常常在教會裡面都有唱天主教的聖樂 anthem(讚美詩)motet(經文歌),那些歌詞非常好,有些是從聖經而來,全教會沒有人知道,牧師也不知道,他們不會禁止我,說這是天主教,因為他不懂 ,以在不懂的情況底下,我就說這是神給人的禮物,我們不要因為他是不是基督徒來選擇。建這個教會的時候,建築的人是不是每個都是基督徒?這樣很難找,建整個禮拜堂整座大廈都是基督徒,很難。所羅門有沒有找不信的人、不是猶太人建聖殿?答案:有,他們用一些香柏樹,那時候以色列人的手工手藝不夠好,所以他就從外地請人來建造神的殿。所以我覺得我們要很小心,看聖經的時候覺得聯想會不會把我們帶到一個非常不高興或是影響別人。天主教音樂,我不知道好不好,哪一個教會可以做為學習崇拜音樂的基準,用來作例子,這樣可以示範給大家。這個問題有幾方面:世界上所有的教會裡面所有的人都是罪人,所以用來做示範就以為完整,是不可能;但是每一個教會裡面有敬畏神的精神在裡面,他有些地方會看不清楚,正如我的眼睛因為近視有東西會看不清楚;但是那個教會如果一直長進的話,他會慢慢進步,但是還有很多的原因他不能做為示範,就是他們不一定有你以為有的恩賜,但是我可以舉很多例子:我在波士頓時參加很多教會,他們聚會的時候,詩班樂器是每一次可以立刻錄CD,是好到這個樣子的,我在這裡播很多的音樂,在講座裡面,不是 professional(專業的),都是在教會裡,所以神非常祝福,波士頓大學裡面所有的詩班,都是教會詩班,有一間教會叫做Marsh Chapel,它每一季13個禮拜,有11個禮拜就用古典一點的詩班,唱得好得不得了,每一次都有4,5首是從主要的 repertoire(曲目)就是最厲害的作曲家,大家都知道的;有一個禮拜是流行音樂,但是專業得不得了,他們找一個人訓練他們,非常好,一季裡面有一次,但是那一次的崇拜也是根據他們的崇拜內容, 所以那個內容非常結實的。他們選的詩,風格是流行的,但是那些歌詞非常幫助人,它也是那一次唱那個崇拜可以做CD的, 的確可以賣的,是這樣的水準。 還有一次用前衛音樂,所謂前衛音樂不是流行音樂,就是那些無調性的,用電子的聲音,奇怪得不得了的,最先進的音樂,我是寫了一些這樣難聽的音樂,所以我也是前衛的,又是作曲的,他們竟然能夠唱得好得不得了。但是他們崇拜的內容仍然是非常地豐富,仍然是有禮儀,但是全是最前衛的東西。所以如果你要我說,那就是第一嗎?我不敢說,因為我覺得那裡還有些信仰是比較開放。我又參加另外一間教會,它是聖公會的,不過它叫自己做 Episcopal Catholic因為它是 High Church high(高度注重禮儀)得不得了,就是穿袍子、搖香,他們聖誕節時要詩班圍著馬槽來祝聖, 是禮儀這麼高的教會,但是他們的講道非常合聖經,講得很好,它的教會坐滿滿的,它的詩班是專業的,每一次唱,都唱差不多拉丁文的彌撒曲,每一年都不會重複,就是52個禮拜,52套的Ordinary Mass(常規彌撒曲),那個叫做 The Church of the Advent主降臨教會(http://theadventboston.org )在波士頓的城中間,你可以去參加。所以如果你說音樂用來示範,如果你去波士頓,我可以告訴你很多,有一個The Church of the Redeemer聖公會救主堂 (http://www.redeemerchestnuthill.org)在郊區的,也是不得了,它每一次的晚禱都可以好像King's College一樣,就是英國劍橋英王書院的詩班,差不多這麼好,所以英女王登基六十週念紀念的晚禱,英國駐美國的領事也去讀經去了,他們完了以後,我沒有帶來,就出了CD,那個不是 Edited(事先編輯),就是聚會時,真的比很多英國的座堂唱得更好,所以有很多好的地方是有示範,但是在華人教會當中,有兩個先講,就是我們通常禮拜堂沒有這麼好的詩班,沒有這麼好的音樂人,不是教會的,有些組織好像音契一樣,小心聽:我不是說你們對或不對,他們就沒有把聖詩等等錄音來幫助其他教會,他們只唱 Oratorio(清唱劇)或大的曲子,於是對其他教會好像沒有示範。為什麼那些流行的出這麼多的唱片,好像聖詩都沒有人唱了,他在market在市場裡面是這樣聽,所以我鼓勵你們要考慮,把好的聖詩也錄成光碟,可能會幫助很多的教會。(待續)




2015年6月27日,是一個令人傷痛的日子,超過500位年輕人面對突如其來的烈焰,身處一般人無法想像的痛苦當中,不論是傷者、家屬及醫護人員都得面臨身心靈前所未有的挑戰。人類雖被上帝賦予管理這地的職責,但我們不知何時災難會臨到,不知明日會如何,因為未來不是掌握在我們手裡,而是在那至高者……

在驚惶的時刻,如何面對災難的心態決定了日後的走向。一直責怪他人,一直謾罵,換得回原本的健康與人生嗎?換得回生命嗎?在位者冷靜應變,適當調配,日後妥善地照顧,傷者與家屬同心與醫護人員配合,互相體諒,彼此打氣,尊重專業的意見,努力在災難中活出最好,日子雖然艱難,但相信生命會結出更美麗的果子。而在過程中,要如何臨危不亂地走過呢?

“輕柔地,安詳的--今年10月10日音契時代篇的音樂會標題,意外的符合現今社會的需要:盼望得著屬天的真平安,對未來篤定的樂觀,在艱困時仍能堅毅挺過的意志。今年音契時代篇所安排的曲目,從巴赫、莫札特、孟德爾頌、貝多芬,到華格納、威爾第,拉赫曼尼諾夫,彷彿花園中盛開各式各樣的絢麗花朵。

貝多芬第七號交響曲,充滿了對生命的期待,對困境的不屈服,在艱難的情況下依舊昂首接受命運的挑戰。各樂章有自己的主要節奏形態,且發展出各自的特色,燦爛地舞動生命的色彩。情緒奔放,毫不拘束,盡情展現,不論是哀愁、沈思、浪漫、振奮、勝利、狂喜,堆疊出的層次,令人玩味。如此陽光的交響曲底下是貝多芬對音樂的堅持,對國家的熱愛,即使身體狀況欠佳,仍能創作如此雄偉的樂曲。

世間的情愛,各式各樣,心情的飄蕩不定,常失了魂,落了魄。多少的愛情故事,讓當事人癡迷,陷入渾沌。華格納著名歌劇“紐倫堡的名歌手”,主角沙克士 (Hans Sachs)心儀的對象,喜歡別人,暗自神傷外,又對情敵的才華佩服,進而幫助他們,成就一對佳眷,這不是人人能做的事。幫人完成心願的大愛,是超脫,是割捨,是智慧。反觀社會上,有多少為了得不到的愛情憤而毀了愛人的一生?然而這不是愛,是操弄,是毀滅,是不順我者則亡的自私表現。

威爾第歌劇“命運之力“選曲“主啊,賜我平安“中,傾訴與愛人隔絕,自己父親被愛人誤殺,在絕望中尋不著平安,希望結束生命了結一切痛苦。在走投無路時,人開始找尋受造的源頭,尋覓唯一的救贖,唯一的依靠。而面對愛情的挫敗,面對人生的酸甜苦辣,有時真的會覺得“我心已死“的茫然。許多人,陷入憂鬱,對命運安排不平而憤怒;然而,放棄非常容易,堅持才真的能顯現身為人的可貴。絕境,是否有別的出口?也許是一種動力,是上帝讓我們改變命運的祝福。

不少人因為生命遭遇挫折,發現無法承受壓力時,開始找尋內心平安的源頭,尋覓各種超自然能力(求籤問卜,各式算命,風水),企圖在茫茫大海中抓到浮木,希望能看到未來方向。而這些“法術”,大部份要我們在環境上改變,並不能徹底解決生命的問題。生命的疑難雜症,需要造物者,需要宇宙的創造者來解決;人們必須瞭解生命的源頭,理解自身的本相,知道我們為何存在,才能真正翻轉命運。

拉赫曼尼諾夫的合唱交響曲“鐘“,以鐘聲探討生、婚,懼,死。是否當一切歸於塵土,就不再有悲傷與痛苦?死亡的離別,令人哀痛,世間真有永恆的盼望嗎?在莫札特、巴赫及艾爾加純淨的樂聲中,訴說著在上帝的安慰中,讓我們心靈平靜;在上帝的憐憫中,放下一切勞苦;在主的愛中找到堅持的力量,在上帝“輕柔的,安詳的”樂聲中進入神永恆的平安。



【作者簡介】

Patrick Kavanaugh是美國知名的作曲家、指揮、講員,現任基督徒表演藝術團契的執行長。他的四本著作包括:The Spiritual Lives of Great Composers, Raising Musical Kids, Spiritual Moments with the Great Composers, and Music of the Great Composers.

【作者序】

在本書中我描繪了20位作曲家,他們來自不同的背景與信仰。然而他們基本上對基督教的信仰認同的程度令人驚訝,甚至像海頓與史特拉汶斯基作品風格如此不同的人卻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活躍的心靈。

然而這並不表示這些作曲家像聖人一樣,過著模範的生活。他們經常要解決生活中的困難,也經常面對失敗;但是他們每一位都有真摯的信仰。我寫這本書的目的就是要聚焦在他們生活中經常被忽略的方面,很少人知道這20位有影響力的作曲家關於信仰方面的事。本書的主旨不在於作曲家們做了什麼,而在於他們相信什麼。已經有許多豐富的自傳描寫這些作曲家的生平。

20世紀有許多描寫作曲家負面生活的書與文章,包括他們多麼自大,脾氣有多糟,財務上有多少困難,還有許多失敗......這些不正確的印象卻廣被世人接受。我希望能夠強調作曲家們已經被證實的好的方面,他們如何尋求上帝,並且尋找有意義的人生目標。

這本書呈現的諸多資料不像一般傳記中所強調的,取而代之的,我的資料來自作曲家跟他們的家人與朋友之間的信件與文章。大量的筆記會被引用以幫助讀者研究作曲家的信仰。

章節之中會包括一些個人的思考關於作曲家特別顯著的特色---讓他們能在歷史上佔有一席之地的特色。研究成就非凡的人常常會變成理論的練習,很少能使讀者與作者得到心靈的滿足。所以本書提供讀者許多啟發鼓勵,能夠應用在生活中。書中我也提供了建議欣賞曲目,提供那些不熟悉作曲家的讀者們,能夠探索豐富浩瀚的音樂。

*第一章 巴哈*

穿梭在德國秋天的鄉間,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小伙子輕快地走著,徜徉在十月的斜陽,腳下踩著落葉發出嘎嘎聲。那是1705年,這個年輕人正要從阿恩施塔特 (Arnstadt)去盧貝克(Lubeck) ---這是趟200英哩的長途跋涉。一路感覺過得很快,正如他所預期想要聽到的音樂一樣。當時最偉大的管風琴演奏家布科斯特胡德(Dietrich Buxtehude) 將要在大教堂的晚崇拜演奏,為了準備一年一度的基督降臨節(聖誕節前四個星期)。

為了聽音樂會而走非常遠的路,對這個年輕人來講並不是什麼新鮮事。有許多次他步行30英里到漢堡,只為了要聽著名的管風琴家萊因肯(Johann Adam Reincken)演出,甚至步行60英里到策勒(Celle)參加法國音樂節。但是要聽布科斯特胡德演奏,他必須向他的管風琴工作職位至少請假四個星期。在不斷懇求之下,他的主管不情願地允許他離開工作崗位。

抵達盧貝克之後,興奮伴隨著腳痠,這位年輕音樂家從大師的管風琴演奏會當中擷取了大量的靈感。冒著被開除的危險,他寫信給他的雇主說,他需要再多請一個月的假。累積三年的經驗,他宣佈了他人生的終極目標:「為了榮耀上帝而穩定規律創作教會音樂。」帶著永不滿足的學習動力以及工作不知休息的性格,這就是巴哈。

綜觀歷史,巴哈是備受推崇的基督教作曲家,幾乎可以說是教會音樂的守護者。他也是被全世界公認歷史上最偉大的作曲家。然而這並不是說在巴哈之前就沒有啟發人類心靈的偉大的作曲家;不過巴哈的確是數百年來基督教音樂最頂尖的代表人物。

巴哈作品的數量以及種類都非常的驚人,包括合唱曲、清唱劇、彌撒曲、神劇、 受難曲、協奏曲,以及為每一種樂器所寫的獨奏曲。巴哈在其他的領域也是非常的多產:他從事非常多各種不同但是要求標準很高的工作(通常附帶額外的音樂責任),而且扶養20個孩子,其中有幾位長大後也成為知名的音樂家。

巴哈1685年出生在德國的Eisenach,巴哈這個名字也成為音樂這個行業的同義字。至今有超過五十位姓巴哈的音樂家在歷史上留名。巴哈從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展現了音樂的天份。九歲時成為孤兒,之後巴哈就搬去與哥哥同住,就此展開音樂的訓練。他很快地就發展成為傑出的歌手並且展現了了不起的演奏能力--包括彈管風琴,拉小提琴還有其他樂器。巴哈的哥哥擁有一套組曲,但是他禁止巴哈使用;可能就是因為這個限制,這份手稿對巴哈產生了無法抗拒的吸引力。這樣持續幾個星期之後,巴哈偷了幾張寶貴的手稿並且藏在他的房間,好幾個晚上不睡覺,利用月光抄寫樂譜。當他哥哥發現了他抄寫的那幾頁,很生氣的沒收了。不過巴哈已經暗中從那幾頁收集到關於作曲的寶貴原則,並且獻身給音樂。

在當時巴哈的管風琴演奏家身份比作曲家還出名。相當令人驚訝的是,巴哈在世的時候只出版了十首作品,一直到了十九世紀,他耀眼的作曲家身份才被世人讚賞。大師如貝多芬對巴哈都極度崇敬,貝多芬說:「巴哈的名字不應該是小河(Bach在德文的意思是小河),應該是海洋,因為他的音樂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如永恆一般。」

如同歷史上其他的大師,巴哈的個人生活有許多面。一方面他並不虛榮,對學生非常慷慨,很鼓勵學生。巴哈一家以好客出名。他的第一本傳記作者Forkel 說,「好客的美德加上偉大藝術家的名聲,使巴哈家裡的訪客從不間斷。」有人稱讚巴哈卓越的管風琴彈奏技巧,巴哈幽默地回答:「沒有什麼可稱讚的。我只是剛好在對的時候彈出對的音符,剩下的事情都是管風琴自己做的。」

不過巴哈也有固執與急躁的時候,尤其遇到不懂得欣賞他的雇主還有和能力不足的音樂家共事。巴哈二十歲的時候曾經嘲笑一位低音管演奏者nanny - goat (母山羊,意思是跑得很慢),這位被冒犯的音樂家撿起一根樹枝向巴哈宣戰,眼看兩個人就要打起來,還好旁邊觀看的人把他們兩個人拉開。

巴哈一輩子都待在德國,主要的工作是擔任教會的音樂家。在此之前兩百年,這個地區充滿了馬丁路德的遺產---基本上他強調人應該過著以聖經為基礎的基督教生活。馬丁路德也是一位音樂家,他認為音樂的重要性僅次於福音。巴哈則成為宗教改革最偉大的音樂使徒。

巴哈轟轟烈烈的回應馬丁路德的信念,那就是「音樂的目的只應該用來榮耀上帝並且更新人類的思想。」當他作曲的時候,他會在他的手稿最開始的地方註明J. J. (Jesu Juva--Help me, Jesus) 或 I. N. J. (In the name of Jesus) 在手稿的末端,他會簽上S. D. G. (Soli Deo Gloria --榮耀只歸給上帝)。對巴哈來講,這些不是陳腐的宗教標語,而是他個人奉獻的真誠表達。

很顯然巴哈具有深層的、敬虔的信仰。事實上他信仰圍繞著他整個人生。有一本關於巴哈的自傳提到,他情感生活的焦點毫無疑問就是他的信仰,以及他的音樂事奉。巴哈留下來的信件有許多提到了他的奉獻心志。證據之一是他對他兒子的愛,有一封巴哈寫給兒子的信內容令人心碎,這個兒子因為背負龐大的債務必須離鄉背井:「我還能說或做些什麼呢?我事先警告過你但沒有用,我對你的關心也徒勞無功。我只能忍耐背起我的十字架,並且告訴我不聽話的兒子祈求上帝的憐憫,不要懷疑祂會聽我悲傷受打擊的禱告,相信按照祂的時間祂會帶領我兒子走上悔改的路。」

他的著名的作曲家兒子,Carl Philipp Emanuel Bach,有一次說整個巴哈家族習慣上不管做什麼從一開始就心存敬虔,就算是世俗的事情,也都用屬靈的眼光看待。從巴哈的屬靈觀點,聖樂與世俗音樂並沒有真正的區別。例如一開始在他的世俗音樂「小管風琴曲集」,他寫了一段關於奉獻的文字「無論何人使用這本書,讚美單單獻給上帝」。他的小鍵盤曲集就像他其他的作品一樣,題上「奉耶穌的名而寫」。

通常他的作品包含交錯的結構,例如 A-B-C-D-E-D-C-B-A 的段落。樂譜看起來就與音樂的結構一樣,像一個十字架。巴哈是敘述文字的大師,在他曲目中有很多音樂上的設計用來增強文字的含意。他使用了上百次這樣的技巧,其中最著名的就屬馬太受難曲。在這部崇高的作品中,巴哈藉著絃樂拉奏安靜的長拍給人基督身上「神聖的光環」的印象,一直到耶穌說「我的上帝,我的上帝,為什麼離棄我?」在此關鍵時刻,基督展現了祂至高的人性,絃樂代表的光環被拿掉,此刻的情緒令人無法忘懷。

另一個顯著的場景出現在巴哈的B小調彌撒曲。在「耶穌被釘十字架」(“Crucifixus”)這個戲劇性的樂章快結束之際,合唱與樂器安靜地沒入他們最低的音域,描述耶穌的身體進入墳墓。緊接著音樂爆炸性地奏出「榮耀的光芒」(“Et Resurrexit”),這個作曲手法影響後世的作曲家長達數百年。

巴哈也有幽默的時候。在他的聖母讚主曲(Magnificat),巴哈使用拉丁文的歌詞「祂使飢餓者飽餐美味,卻使富者空手而回」(英文歌詞為 He has filled the hungry with good things, but the rich has sent away empty),此處巴哈有個巧妙的設計:為了描述「空」(empty),他讓長笛突然停止演奏,並且讓大鍵琴的低音填補一顆音在最後一個空蕩蕩的小節!

身為敬虔的路德教派信徒,巴哈勤勞讀聖經與信仰書籍。他的個人圖書館包括83本書,在他過世後被編成目錄。這些書都是信仰叢書。除了聖經,馬丁路德的著作有兩種不同版本,還有許多馬丁路德的追隨者、擁護者在十七、十八世紀的著作。

巴哈始終在他的信仰與音樂之間尋找心靈的連結,即使他在學習的中途,他的筆也很少停下來。聖經歷代志上25章提到大衛王為了聖殿的敬拜分派亞薩、希幔與耶杜頓的子孫任職音樂事奉,巴哈在這章注釋末端插入筆記:「這一章是所有上帝喜悅的音樂的真實基礎。」在歷代志上的結尾,巴哈寫道:「上帝透過大衛制定音樂,這就是明顯的證據。」

另一處巴哈喜歡的經文是歷代志下5:13,描述以色列祖先在聖殿的音樂事奉:「吹號的、歌唱的都一齊發聲,聲合為一,讚美感謝耶和華。吹號、敲鈸,用各種樂器,揚聲讚美耶和華說:耶和華本為善,他的慈愛永遠長存!那時,耶和華的殿有雲充滿,甚至祭司不能站立供職,因為耶和華的榮光充滿了神的殿。」巴哈在此經文旁寫了以下注釋:「凡有音樂奉獻的地方,上帝就必親切地出現在那裡。」

在巴哈的時代,路德派與虔信派產生了信仰上的爭議。巴哈雖是路德派信徒,但虔信派對神祕主義的熱情與渴望死亡的思想卻吸引著巴哈。不過虔信派是無可救藥的藝術痛恨者,認為教會的清唱劇是有罪的可恨之物,這點讓巴哈完全無法認同。

巴哈是徹頭徹尾的教會音樂家。在他聲望的最高峰,他離開了他僅有的世俗職位---利物浦王子宮殿的音樂總監,選擇到萊比錫擔任不起眼的教堂詩班指揮,在那裡他能夠再次隱居在沒有喝采、卻是他深愛的教會音樂世界。

巴哈晚年的視力衰退,65歲時幾乎失明。1750年他去世時並不出名,甚至沒有墓碑。他最後一首作品是在病榻上口述完成,這首合唱作品的標題是「我來到?的寶座面前」(Before Thy Throne I Come)。

巴哈卓越的音樂才華影響超過兩百年,後世音樂家們深信巴哈絕對有超凡的天份。但巴哈卻告訴學生:「只要你用功,勤於練習,你就會做得好。你的兩隻手各有五根健康的指頭,跟我的一樣。」問到關於他天份的秘訣,他的回答很簡單:「我生來就是要工作,有多少努力就會有多少成就。」世上是否有其他音樂家像巴哈如此勤奮,令人懷疑。巴哈無數的作品終於集結成冊並且出版,花了巴哈協會60年的功夫,出版60巨冊。

寫作的同時,巴哈的生活被數十種工作填滿,包括當管風琴家、指揮家、音樂總監、私人教師、拉丁文教師---更不必說還要扶養一個大家庭,而且經常因為調職而搬家。這也帶給他豐富的音樂靈感。然而巴哈生活的真正的神祕之處是:他到底哪來的時間作曲?而且其中有許多偉大的經典之作。

巴哈象徵德國新教徒的工作倫理。「我生來就是要工作」成為巴哈的座右銘。沒人聽過巴哈抱怨;相反地,巴哈似乎陶醉在苦幹工作的日子,尤其那段晚上偷偷抄譜的歲月。即使晚年快要失明的時候,巴哈仍狂熱地修訂他偉大的合唱作品。

巴哈對上帝的奉獻與熱愛音樂的動力留給後世欣賞他的人珍貴的禮物。他的多產成為音樂史上的傳奇,華格納對他的評價是:「所有音樂中最驚人的奇蹟」。

【巴哈作品推薦聆賞】

管絃樂:六首布蘭登堡協奏曲 6 Brandenburg concerti

鍵盤樂:十二平均律、郭德堡變奏曲、法國組曲、英國組曲、六首鍵盤組曲

The Well-Tempered Clavier, Goldberg Variations, 6 French suites, 6 English suites, 6 partitas

管風琴:D小調觸技曲與賦格 Toccata and Fugue in D minor

合唱:

馬太受難曲 The Passion According to St.Matthew

B小調彌撒曲 Mass in B Minor

聖母讚主曲 Magnificat

聖誕節神劇 Christmas Oratorio

復活節神劇 Easter Oratorio

教會清唱劇 第4號「基督受死亡綑綁」 Church cantatas BWV 4 “Christ lag in Todebanden”

第8號「我們的神是堅固的堡壘」 BWV 8 “Ein’feste Burg ist unser Gott”

第140號「儆醒!夜已飛逝」 BWV 140“Wachet Auf! Ruft uns die Stim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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